曹寇 我对已知的文学性不感兴趣|一种关注

“我们为什么要写作?我们写作的初衷是对美的追求——文字之美,思想之美;其次是对平庸的深恶痛绝,这些是你拿起笔来写东西的原因,是吧?”

早早约好曹寇做采访,正要出门,收到他的消息:你会打掼蛋吗?

这是5月的南京,不冷不热,每年照例有这么一段短暂的好时节。是日也,惠风和畅,天朗气清,谁想让一场倒霉的采访误了春日的玩耍呢?在他迈皋桥的房子里,诗人杨黎、作家顾前,等待凑齐了腿子,即要开张。

这种牌局,家常便饭似的,在这些免除了坐班刑罚的人们之间流动。他们打牌,喝酒,在行将半醉之时,比试文治武功或者赞美在座的姑娘。我曾在一个南京的画家工作室看到许多旧画,几乎都是在画院采风或笔会时的写生,画面上是耳熟能详的画家,三五闲坐,手里拿着牌。“一路上都在打牌,永远在打牌。”画家笑眯眯地说。

“南京这样的地方,它由来已久的那种不死不活的德性也算闻名于世。这地方养人,但不发秧,想发秧的大多赶赴京沪这些名利资源丰富的地方找机会去了。”曹寇在《此时此地此人的命运》里这样写过,这篇随笔(绝对不是散文)是为某次画展写的,他试图写出一群身居南京又爱好文艺的青年人的共性:他们不愿意踮起脚尖去够世俗名利,从而只能成为命运合力之下不卑不亢的被动者,“默默无闻地爱着,一点一滴地死去。”

不当名门正派会舒服点

在写作的武林,曹寇不是名门正派。一方面,他自觉与他们保持距离,另一方面,他们也不怎么带他玩。他写了多年的专栏,从不讳言专栏曾养活了他:《南方都市报》、《新京报》、《时尚先生》、《男人装》、《深圳特区报》、《晶报》……多到自己都记不过来。有些作家爱惜羽毛,断不肯委身于专栏,“这也不写,那也不写”,曹寇不是这样的。他的专栏就是他的生活点滴,后来都收进了他的随笔集,比如《生活片》,以及即将面世的《我的骷髅》。更多文章杂志铺南方人物周刊杂志在线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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