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冰 戏外说戏的日子

    说戏论戏,心无旁鹜,铿锵有力,毫不含糊,这是孟冰留给记者最深刻的印象。背后巨大的力量是他对戏剧带给人的巨大震撼的坚信不疑。这样的相信是美好的,这让孟冰对戏剧痴迷。

    今年是中国话剧诞生110周年,孟冰甚是怀念他在中国老一代戏剧家身边的日子。
  大师成长记
  如果说剧作家孟冰老师的成长和创作经历用他一生从事且最为痴迷的戏剧的方式来表达的话,据我所了解到的可以分为以下的几幕,以梗概和关键点的形式呈现给读者。
    第一幕某剧院外台阶上
    孟冰已经连看了四场(《于无声处》,他能背出戏里面的台词,也能记住每场戏之间的衔接,他与同去看戏的一位年轻编剧,一位《剧本》月刊的编辑,坐在剧场门口的台阶上讨论戏,分析戏里面的情境设置。他觉得(当年)这些戏对现实生活的反应太到位了,也是在这个时候,他真正体会到戏剧对人的感染力。大家都说那个戏好,有的人只是说到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孟冰知道自己能说到点儿上。
    第二幕田埂、土炕.正在拆装的舞台.村庄的路边
    70年代末80年代初,孟冰随部队文工团下部队慰问演出。主要在河北、山西、内蒙等地,有时候一天—场,有时候一天甚至演两场,从一个军营(村庄)到下一个军营(村庄),大概走过成百上千个村庄。
    有一次去体验生活,正赶上“挑水点种”,需要去较远的地方把水挑回来。孟冰没挑过扁担,他把扁担扛在肩膀上,忽前忽后来回晃悠着走,让他原本敦厚的姿态略显笨拙,20天之后,扁担扛在肩上,他不用手扶着也能往前走。
    又一次去体验生活,到了河北省山区的一个村庄。第一天,文工团的所有人要在院子里吃午饭。开饭入座时,大家看到院子围墙外满是孩子,渴望地看着他们,他们把墙外的孩子们叫到院子里,他们没能吃上这顿饭,倒是哄着孩子们围着石桌度过了美好的黄昏。到了晚上,他把这样的生活体验写到日记里。
    孟冰那会儿还不写戏,但是他会写戏评,写日记、写独幕剧等,这些被他写在用过的剧本背面空白处。在乡村的夜晚,孟在墨水瓶里灌上煤油,在自制的煤油灯旁写字,没过多久,鼻子周围都是黑的,第二天早上醒来,吐的痰也带着黑色。
    孟冰在文工团当演员,常常跟导演一起讨论戏剧,在土炕上,在正拆装的舞台,在田埂,在路边。无论周遭环境多么嘈杂,_旦导演在谈戏,外面的世界几乎都不存在了。导演谈到一个15岁孩子的故事,在演绎孩子的形态时,孟冰显然看到导演脸上的皱纹都没有了。这一幕,至今仍清晰出现在眼前。
    第三幕排练场
    排练场一天的排练结束后,孟冰还要找导演聊戏,导演也愿意留下来聊剧本,两人一聊就会聊到很晚。这是孟冰话剧创作实践的开始。他尝试着写剧本,但他在文工团还是演员编制。

    有机会“借调”到创作室,他跟另一位年轻人合作写了一部话剧《魂》),讲的是一位建国初期回国的科学家。两人想象着科学家回来不容易,国外的阻扰,特务的策反,祖国的召唤,亲情的感动,编出了一个故事。拿到老剧作家那儿看,有的人意见比较温和,有的老前辈很是生气,其中杜峰同志犀利地评价道:“((魂)),没魂,瞎编乱造。”杜峰希望年。更多精彩内容订阅时尚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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