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sue为了找些稀奇的东西给我看,时不时还避开道路钻进树林,我只好跟屁虫一样追着。奇怪的是林子罩嗡嗡声反而少,但是对我这样的资深恐蛇症患者来说,如果眼前忽然从树枝上挂下一条什么玩意的话,那我宁可光着膀子在路上被蚊子咬死。幸好钻了几处什么动静都没有,当然也可以理解为其实有但是我没有看到。
起初心情紧张,而Josue每找到一处稀奇的植物,就开始跟我东拉西扯。比如有一种树长着竹节一样的枝干,他说中间是空的,有白色乳汁一样的汁液,如果你想某人把你忘记的话,你就可以给他喝这个汁液,然后他就把你忘记得很彻底。我以为我们发现了神奇的南美忘情水呢,结果细问原来是喝傻了,不但之前的想不起来,以后的也别想记得住了。还有一种树特别招一种有毒的蚂蚁,因为它自己就有毒,JosUe说当地人如果哪个发现自己男人偷情,就把他绑在这个树上,然后毒蚂蚁就会咬他,但是又咬不死,光是难受。我当场脑补了一下悍妇降夫的场面,深感折服,原来当地人并不需要争风吃醋,只是干脆把你绑树上喂蚂蚁。
Sandoval湖在丛林的中央躺着,并没有直通河流的水道,大约是巾地下暗流连通着。小船从林中划进湖而,一下就豁然开朗起来。湖其实并不大,坐在船上也只能看鸟,Josue掏出一个望远镜给我,好让我发现那些隐藏在树枝里的“房客”。但是我真的毫无经验,即便是他指明了方向有时候也要张望很久才能分辨那些暗红色的影子是猴子而不是一只椰子。
“这里是有鳄鱼的,黑色的凯门鳄,”Josiie说,“等下我们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条吧!”我一点儿都不担心,甚至为自己的渊博沾沾自喜起来,我可是在电视上看过这个家伙,总共就一米来长而已,跟它在非洲那些肚大腰圆的亲戚们完全不是一想象一下,在远离城市文明的亚马孙丛林里,你可以和心爱的人一起待在离地25米的大树顶上,对着烛光喝着香槟,看明月在树梢升起,听夜莺在林中歌唱。如果再给你一盏阿拉丁的神灯,这场面估计只有童话里才有,当然现实中你只会得到一个传讯用的哨子而已。不过我还是想到了一个细节问题,木屋里没有厕所。我不知道在如此浪漫的夜晚,万一我喝多了尿急可怎么办?
气抬起重物时发力的嗯嗯声。接着树梢上就有回应传来,原来是一种只有在夜间出没的猴子误以为是它的同伴。沿路还发现了不少蜘蛛,有些确实有毒,但是看起来并不那么吓人,有的则长得硕大,毛茸茸的很有恐怖片气质,但是并没有什么毒性。更多精彩内容订阅时尚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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