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姆不见了

    好天气,总能让人心情愉悦,尤其是在没有任何案件的日子里。是的,今天就是这样一个愉悦的日子,巧克力小镇警长龙克难得如此清闲,一大清早就在镇警察局办公室里,和十三岁半的小个子助手巴托下起了象棋。

    “嘿嘿,这个犯罪学专家特赖教授,真是越来越能胡说八道了。”龙克将手中的报纸抖得哗哗直响。他居然在下棋间隙看起了警察系统的内部报纸——《警讯报》。
    这倒不是龙克小瞧巴托的棋艺,故意一心二用,而是巴托下棋实在太慢,有时候从天亮到天黑也走不出五步棋,于是龙克只得在巴托思考的时候干些其他事情。比如现在,他就正在看报纸上关于雨夜袭击案的讨论呢。
  那案子发生在半个月前大腊肠市的公园,也就是天刚刚擦黑的时候,一位老人从银行取了几万元现金,大概由于下雨的缘故,他准备步行穿过公园回家,却在公园里遭到袭击,不但钱被抢走,人也被打昏了,一直住在重症监护室内,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呢。
    大腊肠市公园一向治安良好,夜晚的照明系统也非常完备,平日里即使到晚上都有很多锻炼身体的人,所以极少发生案件。然而那晚由于大雨,公园里并没有案件目击者,雨水冲掉了一切犯罪痕迹,被害人又迟迟未苏醒,以至于警方到现在都毫无头绪。
    龙克说:“哼,前天特赖还说老人是走路滑倒,头部碰巧撞到树干上,而那些钱也不过是被路人捡走了今天他又说据最新科学研究,下雨天人体电荷异常,会跟植物发生某种特殊的电荷吸附反应,简单地说,就是老人走着走着,就像磁铁一样,嗖的一下,就把一根大木头棒子吸到脑袋上了这也太胡扯了吧。
    “嗯嗯,就是就是巴托附和着说。
    其实他并没有听龙克在说什么,他的心思全在棋局上——巴托还从没赢过龙克呢,目前这盘是他一直以来局势最好的一盘,他可不希望永远都当龙克的手下败将。
    “哈!”巴托突然叫起来,他终于想出一步妙棋!但这思想火花却被一声剧烈爆炸给轰灭了爆炸来自办公室的房门处。
    当然,并没有人敢在警长龙克的办公室门前放炸弹,只不过进门的人速度太快、力量太猛堪比野牛,以至于房门都快飞了出去,实在和爆炸没什么区别。
    这么阳刚的开门方式,全小镇大概只有黑伦才能做到。
    黑伦是巴托的邻居兼小学同学,曾经的少年组散打冠军,以及未来的当红女歌星——最后这点是她自己认为的。她身材健美,眼睛大,骨架大,拳头大,和巴托站在一起完全不像是同学,倒像幼儿园老师领着小朋友。
    此刻,这位火爆女生正黑着脸,上气不接下气地喊着:“别下棋了!出大案子了!”
    出大案子?不会是跟唱歌有关的案子吧?”龙克调侃道。他看不出黑伦有什么大案子。
    “唱歌?当然不是!我已经决定不当歌手了o”黑伦理了理头发,继续说道,“都怪我生错年代,这么富有魅力的歌喉居然没人懂得欣赏,我只要一唱歌,连蚂蚁都会搬家,这也太让人伤心了o不过本小姐最想得开,我这么多才多艺,干吗非一棵树上吊死啊l所以嘛,我现在改写诗啦!诗,像山间的流水一样轻灵,像日暮的晚风一样温柔,像打喷嚏一样爽快:i啊,诗……”
    黑伦闭着眼睛沉浸在诗的意境中。
 “又一门艺术被糟蹋巴托低声说,“为什么她吊到哪棵树上,哪棵树就要被压断呢?”
    巴托正要把思路重新调整回棋局上,却再次被黑伦打断。
    “差点儿让你们把正经事耽误了!听着,我没开玩笑,真的出大案子了!
    龙克示意黑伦先坐下来——她在房间里蹦来蹦去的样子,就像屁股底下装了发动机。
    “别急,慢慢说,到底什么案子呢?”
    “失踪案l海姆他失踪了!”
    如果不是黑伦那无比惊恐的神情,以及她硕大的\谁要敢笑就给谁一下的拳头,龙克和巴托一定会大笑起来的。
    “你是说诗人海姆吗?”
    “当然,难道还有别人配叫这名字吗?”黑伦不满地说,“英俊\文雅\风度翩翩……尤其他的诗,像落叶轻拨琴弦般柔美,像月光洒向湖面般空灵,像红烧肉那样回味无穷……”

    趁黑伦间歇性沉醉之际,龙克和巴托赶紧擦掉眼角笑出的泪花。他们当然知道海姆是谁。那是一位又高又瘦的年轻人,五官端正,长相斯文,很具备靠脸吃饭的潜质,只是有些呆头呆脑的(这是巴托说的)。更多精彩内容订阅奇妙逻辑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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